中篇[玲麗奈] 黑夜盡頭遇見你 2/3


園雄君的幻肢文w⁄(⁄ ⁄ ⁄ω⁄ ⁄ ⁄)⁄


大園出院後,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。

守屋照常早出晚歸,依舊在便利店買早餐,偶爾抱怨大園買的飯團太貴。大園則低調許多,傷口還沒完全癒合,但他開始學着過普通人的生活。


他學做簡單的飯菜,甚至試着陪守屋看她愛的無聊偶像劇。

這些對曾經刀口舔血的大園來說,簡直像另一個世界,但為了守屋他就願意去改變。

然而這份平靜並未持續太久。守屋的職場生活開始出現波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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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新來的同事名叫佐藤,長相斯文,總是帶着溫和的笑,但那笑裡藏着讓守屋不舒服的執著。

佐藤對守屋展開了熱烈的追求,頻繁送花,請吃飯,甚至在公司公開表白。

守屋明確拒絕,但佐藤像是聽不懂拒絕,變本加厲。


起初,守屋沒把這事告訴大園。

她知道大園的脾氣,怕他一衝動又惹出麻煩。可佐藤的行為越來越過分,下班後跟蹤守屋,發送騷擾信息,甚至在守屋家附近徘徊。

守屋的耐心被磨光,她終於在某個晚上向大園吐露了一切。


大園聽完,眼神瞬間冷了下來,像回到了黑道時的他。他沒說什麼,只是點了根煙,靠在窗邊,煙霧繚繞間,守屋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
「我來處理。」

大園終於開口,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寒意。


「別亂來,你答應過我,不再打架。」

守屋抓住他的手臂,語氣裡有擔憂也有警告。


大園看了她一眼,勉強點頭,但大園心裡的火已經被點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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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藤並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麼人。

接下來的幾天,他繼續糾纏守屋,甚至在公司散布謠言,說守屋「清高」只是裝模作樣。這些話傳到大園耳裡,他的手不自覺攥緊。


某個晚上,守屋加班到很晚。


「守屋,你遲早會後悔拒絕我。」

佐藤又一次堵在她下班的路上,笑得陰惻惻地說。


守屋正要開口駁斥,一道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。大園穿著黑色外套,眼神冷得像刀。

他站在守屋身前,沒說一句話,只是盯着佐藤,空氣彷彿凝固。


「你誰啊?這是我和守屋的事!」

佐藤被大園的氣場壓得有些慌,但仍嘴硬。


「你再靠近她一步,試試看。」

大園緩緩靠近,聲音低得像從地獄傳來。


佐藤被激怒,試圖推開大園,卻被大園輕鬆扣住手腕,下一秒,他整個人被摔在地上,疼得慘叫。


「這是警告。下次,你不會只是摔一跤。」

大園蹲下身,拍了拍佐藤的臉,語氣充滿威脅。


「你不是答應我了嗎?」

佐藤連滾帶爬地跑了,守屋站在一旁,氣得嘴唇發抖。


「我沒動手,算守規矩。」

大園轉身拉着守屋往家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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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事情遠未結束。佐藤非但沒收斂,反而變本加厲。

他開始挑釁大園,通過同事傳話,說大園不過是個「沒種的混混」,甚至在守屋面前故意提起大園的黑道過去,試圖離間他們,那時候守屋都只冷冷回擊。


那天晚上,佐藤再次站在守屋家附近打算繼續糾纏,大園剛好碰上佐藤,佐藤看見大園就言語不堪入耳,甚至試圖動手。


大園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,腦子裡的弦徹底斷了。他衝過去,一拳將佐藤打翻,接下來的場面像暴風雨般失控。佐藤被打得滿臉是血。附近的巡警聽到聲音也趕過來。


守屋趕到時,警察已經在現場了解情況,幸好吃虧的佐藤不追究就自己離開了。

大園靠在牆邊,手上還沾着血,眼神卻異常平靜。守屋氣得渾身發抖,她沒說話,只是狠狠瞪了大園一眼,轉身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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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後,守屋坐在沙發上,沉默了很久。


「對不起,我沒忍住。」

大園在守屋身後。


「你答應過我!」

「你知不知道這會帶來多少麻煩?警察,官司,你又要把我們拖進亂七八糟的世界!」

守屋猛地站起來,眼裡有怒火也有失望。


大園低着頭,像個做錯事的小孩。


「他動你,我沒法忍。」

他想解釋,但話到嘴邊只剩一句。


守屋聽到後,心裡的怒氣被這句話沖淡了幾分。

她知道大園的過去,知道他為了自己已經改了很多,可這次,他又一次越過了她的底線。


「那你得受罰。」

她深吸一口氣。


大園以為守屋會趕他走,或者冷戰幾天,卻沒想到她走過來。


「你不是說,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?那今晚你得聽我的。」

守屋推着大園坐到沙發上,語氣帶着點不一樣的感覺,眼神裡帶着點平日難得一見的狡黠。


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條深藍色的絲巾走近大園,慢條斯理地將他的雙手拉到身後,用絲巾綁得結實,繫在沙發扶手上。


大園冷酷的眼神閃過一絲錯愕。他動了動手腕,發現絲巾綁得巧妙,緊卻不勒,像是守屋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:今晚,你逃不掉。


「你這是…玩什麼?」

大園的聲音帶着點不確定,試圖用他慣常的硬派語氣掩飾內心的波動。


守屋沒回答,只是微微一笑,笑容裡有種讓人心跳加速的危險。


「你不聽話,惹了麻煩,總得付出點代價,對吧?」

守屋臉頰貼近大園的耳邊,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耳廓。


大園喉結滾動了一下,試圖保持鎮定,但守屋的手指已經開始行動。她輕輕滑過他的頸側,指尖像羽毛般掠過皮膚,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慄。


大園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,眼神卻不敢離開守屋的臉。守屋鬆散的領口露出鎖骨,平凡的模樣在此刻卻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。


「別緊張。」

守屋的聲音柔得像在哄小孩子,卻又帶着點壞心眼的挑逗。


她解開大園襯衫的第一顆扣子,然後是第二顆,指尖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遊走,像是畫着看不見的圖案。每一下觸碰都輕得像蜻蜓點水,卻又精准地點燃他體內的某處火苗。


大園咬緊牙關,用意志力壓下身體的躁動,但守屋的動作太過刻意。她故意放慢節奏,手指滑到他的腹部,停在他腰帶上方,輕輕打着圈,卻不真的往下。大園的肌肉在她的觸碰下繃緊,呼吸變得越來越不穩。


「…你別鬧。」

大園的聲音沙啞,帶着點無奈。


他試圖掙扎,卻發現絲巾限制了他的動作,只能被迫接受她的「懲罰」。


「鬧?這可不是鬧,這是懲罰。你得好好受着。」

守屋突然俯下身,嘴唇在大園耳邊輕輕擦過,卻不真的吻下去,溫熱的氣息像一場無形的折磨。


她坐到大園腿上,刻意調整姿勢,讓自己的重量輕輕壓着他。守屋的手指繼續在這場遊戲中挑逗,她的手摸到大園的大腿內側,緩慢地、若有似無地摩挲,時輕時重,像在試探他的極限。大園的眼神暗了下來,身體的反應再也藏不住,勃起在緊繃的布料下顯得格外明顯。


守屋低頭瞥了一眼,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。她傾身靠近,嘴唇停在他的頸側,輕輕咬了一口,力道不重,卻足以讓大園悶哼一聲。她的手終於覆上他的敏感處,隔着布料緩慢地揉捏,動作輕柔卻充滿掌控感。大園的呼吸瞬間亂了,胸膛劇烈起伏。


「れなぁ…」

大園聲音裡帶着點壓抑的渴望。


「想什麼呢?這是懲罰,可不是獎勵。」

守屋她抬起頭與大園對視,眼神清亮卻又帶着點壞。


她的手指繼續動作,時而加快,時而放慢,總是在大園以為即將到達頂點時突然停下,讓他不上不下,抓狂又無可奈何。


大園的額頭滲出細汗,平時那股黑道老大的狠勁早已蕩然無存,只剩下被守屋牽着鼻子走的無奈。

他咬緊牙關,試圖用僅剩的理智抵抗這場甜蜜的折磨,但守屋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瓦解他的防線。


「你說,你下次還敢不敢亂來?」

守屋忽然停下手,湊近他的臉,聲音軟得像在撒嬌,卻又帶着不容商量的威脅。


「不敢了…你別…」

大園喘着粗氣。


他的話沒說完,因為守屋的手又開始動作,這次更慢,更輕,卻像在點燃一場更大的火。


「嘴上說不敢,我看你不太誠實。」

守屋笑着,嘴唇終於輕輕落在他的鎖骨上,溫熱的觸感讓大園渾身一僵。


她的手繼續挑逗,緩慢地、反覆地刺激着他,卻始終不給他想要的釋放。大園的低吼和喘息在房間裡迴盪,混合着守屋偶爾的輕笑,形成一種曖昧到極致的對比。


時間彷彿被拉長,每一秒都是一場煎熬。

大園的理智在崩潰邊緣,卻又因為守屋的掌控而無處可逃。他從沒想過,這個平日笨拙又倔強的女人,竟能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徹底臣服。


終於,守屋停下所有動作,起身離開大園的腿,留他一個人綁在沙發上,滿身是汗,眼神裡滿是未被滿足的渴望。


「今晚就到這,明天繼續。好好反省,下次再惹事,懲罰可沒這麼簡單。」

守屋站在幾步外,雙手環胸,笑得燦爛。


「れなぁ!」

大園咬牙喊她,聲音裡帶着點委屈和抓狂,絲巾下的手掙扎了一下,卻無濟於事。


「睡前記得冷靜一下,不然明天我可不保證會放過你。」

守屋站在門口歪頭看着他,笑容明亮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。


大園看着她的背影,無奈地笑了。

這個女人已經徹底抓住了他的心,連懲罰都讓他甘願沉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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